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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。”慕衍之大部分的时候，说话都很简洁，在其他人的面前也永远都是冷若冰霜的字条。

    只有在裴清浅面前，他会露出脆弱的，害怕失去的一面。

    顾承远忽然想到了某个可能性：“难道那份鉴定结果是假的？其实孩子是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慕衍之顿了一下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顾承远愣住：“不是，是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他怎么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不大够用了？

    “鉴定结果是真的。”慕衍之平静地开口。

    顾承远难以置信地问：“你确定吗？”

    慕衍之点头：“确定。”

    “鉴定结果既然是真的，那这件事还有什么值得误会的地方？”顾承远发现慕衍之被裴清浅蒙蔽得太厉害了，居然在明知道裴清浅生了别人孩子的情况下……

    还为裴清浅说话。

    顾承远很生气。

    慕衍之笑着问：“我跟孩子也做了鉴定。”

    顾承远望向慕衍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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