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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裴清浅很冷血：“如果没有别的想说了，请你离开。”

    陶怀瑾闭上眼睛，很久，才睁开双眼：“我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裴清浅懒得在理他，继续喝着果汁。

    这样冷漠的态度，刺激到了陶怀瑾，他抬手抢走了裴清浅手里的果汁，压低的声音，异样的深沉：“她在国外开心吗？”

    裴清浅背靠在把台上，昂头望着陶怀瑾：“重要吗？陶怀瑾，从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开始，你就没有资格关心她了！”

    陶怀瑾不过是想要知道云娇的情况到底好不好而已，可裴清浅却吝啬告诉自己，他盯着裴清浅：“你是不是仗着自己是云娇的朋友，我不敢怎么你？”

    裴清浅像是听到多么好听的笑话一样：“仗着我是云娇的朋友？可你连云娇都舍得伤害，会看在她的面子上，对她的朋友好？”

    这话问完了，现场一片沉默。

    陶怀瑾的神色后悔懊恼。

    裴清浅看了，只觉得恶心：“陶怀瑾，这世界上最没有资格知道她动向的人，就是你。”

    齐月还是头一次看裴清浅这么讨厌一个人，不过听裴清浅说的那些话，她大概了解了情况。

    目光从裴清浅的身上，移到陶怀瑾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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