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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话是有那么几分道理，慕衍之望着裴清浅，一时之间，想要为陶怀瑾辩解，可想到陶怀瑾的所作所为，他又自觉地闭上了自己的嘴。

    陶怀瑾在离婚之后没多久，就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得到云娇的谅解，居然还能重新犯错，这着实让他有些意想不到。

    慕衍之甚至都奇怪，陶怀瑾是不是真的喜欢云娇。

    但如果不是，那离婚以后陶怀瑾的黯然神伤，又不是骗人的。

    他问：“可是人有的时候，也会迷茫，也会不解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裴清浅没有否认：“可是错了一次，还能错第二次，那就是蠢了。”

    慕衍之没有说什么，只是盯着裴清浅，他的眸光如同湖面，一片安静。

    可裴清浅却能看得出来，他眸子下藏着的涌动暗波。

    裴清浅不理解地问：“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？”

    慕衍之认真地回答：“我保证，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会给你犯第二次错误的机会。”裴清浅提到这些内容的时候，表情要多冷静就有多冷静。

    那姿态就好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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