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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说完，就要从裴清浅的身边走过去。

    裴清浅虽然工作时间跟一部分人比起来不算长，但好歹也算是个老江湖，听完两个人的对话，她立马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。

    她站起来，向后靠在桌子上，用腿挡住对方的路。

    男人奇怪地看着裴清浅：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裴清浅抱着胳膊问：“都老江湖了，还在餐厅里面欺负一个小孩儿……”

    她停顿了一下，接着猜补充：“难道你就不觉得过意不去吗？”

    男人回头看了赵凌一眼，底气十足地问：“我怎么就欺负小孩儿了？工作上的事儿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，我给了他定金，他没做出来我满意的东西，我没收回定金已经够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裴清浅打断她：“你还要收回定金？”

    男人气势汹汹地说：“那当然，谁让他夸大自己的实力，把自己吹嘘得天上地下仅此一家！结果一个小小的软件都做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。”裴清浅没有回答男人的话，而是非常平静地文：“你跟对方签合同了吗？”

    男人眼神游移：“签合同或者没签合同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裴清浅脸上的笑容更重了几分：“如果签合同了，你这么做，他可以告你违约你知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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