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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爷爷打量着在场的人。

    奶奶一脸急促，但分明是想听他回答是。

    素来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秦如，也表现得很紧张。

    他那个傻孙子就更不用提了，错过清浅，现在特别想挽回……

    三人的立场都一样。

    爷爷也懒得持反对意见，扎他们的心：“只要清浅心里还有衍之，那就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奶奶看向秦如。

    秦如叹气：“那看来是不可能喽。”

    奶奶慢吞吞地坐下：“谁让衍之当初做的太过分……”

    慕衍之越是听奶奶和母亲的话，心里就越是难受。

    自小，母亲和奶奶都疼他。

    跟别人产生分歧，两个人都无条件地站在他这一边。

    这一次两个人都愿意维护清浅，说明是他错得太厉害，奶奶和母亲都看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慕衍之的心情不佳：“如果奶奶和妈，都愿意帮我，那我的成功率有多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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