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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一次，慕景让可以当做她是在开玩笑，但说得次数多了，他就感觉有些冒犯：“因为你除了那张脸之外，一无所有，而她则不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他斟酌着用词：“长得不输你太多，但是她的脑子却比你的好得不止十倍。”

    楚依人暗自怀疑：“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笨吧？”

    慕景让笃定地开口：“你有。”

    楚依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慕景让帮裴清浅出完头，扭头看向她，正准备问自己表现得怎么样，却发现裴清浅正在低头玩儿手机。

    他问：“你在干嘛？”

    裴清浅想都不想地说：“在看哪一家的水军质量更好。”

    可现在并没有要用水军的地方吧？

    慕景让不理解：“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？”

    “准备先请几波水军，夸一下她。”裴清浅视线往楚依人的方向扫一眼：“对比水军的质量，在决定咱们要跟哪家合作。”

    慕景让鼓掌：“聪明。”

    楚依人听完两人的对话，不屑地说：“不要以为你用这种方式向我示好，我就会对你有所改观。”

    慕景让随口问：“你难道没听出来，她是在黑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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