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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慕老夫人……”

    身后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。

    奶奶气呼呼地回头。

    导购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，不过看老夫人那么生气，生怕声音大了，会惹他们生气。

    于是压低声音说：“这位就是你们刚才让我留住的人。”

    导购旁边的小女孩儿，看到奶奶和慕母，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：“夫人，老夫人，我知道错了！”

    偷银行卡的人不是乔安娜吗？

    那她们家的小保姆咋突然跪地上了……

    奶奶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来，扭头看向慕母。

    慕母也是一脸震惊，缓了很久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。

    她试探着问：“你确定，刚才用我银行卡买东西的人是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有说完，保姆声音颤抖着道歉：“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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